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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玉京微微一顿,莞尔道,“没有什么,你只是最近气血亏损,突发晕厥。还好没事了,只是虚惊一场。”
他忽然俯身过来,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,容凤笙一抬眼就对上了他黑沉得能将人吸进去的视线。
明明以往也常常被他这么盯着看的,习惯了就不觉得有什么,但是,容凤笙现在竟有一股止不住的羞涩,被他看得口干舌燥,心脏砰砰乱跳着,手脚僵硬。她眨了眨眼,将脸偏到一旁,去看地上的毡毯。
她心里忽地咯噔一声,难道说,晕了一场,对遗奴的爱意压抑不住,就这么,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了?
就像刚刚,她是怎么看他怎么顺眼,怎么看怎么怜爱,甚至……很想上手去摸两把。
容凤笙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弄错了,于是她一咬牙,又向着谢玉京看去,结果鬼使神差地,她果真上手去摸了。
就像是摸狗狗那样,从滑溜的长发一直摸到耳朵,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,她的手指,已然夹住了那片白润的耳垂。
轰的一声,像是点燃了引线,她眼前烟花四溅,手颤抖着要放开。
却猛地被他一把攥住。
“为什么轻薄我?”他长腿跨进,抓着她的手腕,将她压在了墙上,低哑的嗓音抵着耳廓,“嗯?”
“那什么,不是轻薄……”她扭不开,脑袋要缩到肩膀里去,手腕却还被他紧紧地攥着,谢玉京偏要不依不饶,逼近来问,“那是什么?”
“我就是忍不住,我,我,我做了个梦。”
她根本不敢正眼看他,磕磕巴巴地说,生硬地将话题拐开。
他似笑非笑,“哦?看来阿笙最近总是做梦,这次又做了个什么梦?”
“不要靠这么近说话,”她有点喘不过气来,谢玉京低笑一声,一把搂过她的腰,转了个身,坐在榻上,宽大的袖袍铺开。
“好了你现在说罢。”
他的腿很是结实坚硬,坐起来稳稳当当,容凤笙有些僵硬,闷闷地说,“我又梦见了以前。”
咦她为什么要说又?
容凤笙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她揪着他的衣襟,忽然抬眸问他,带着点执拗的意味,
“你现在看得清,我是什么颜色的吗?”
这个问题,把谢玉京问得懵了,他忍不住将身前女子抱近了些,伏低身体,抵着她的额头,直直看进她眼底,猛地捏住了纤薄的双肩,骨节有点泛白。
魏宣烨说,她醒来之后,很可能,会将他跟某个人混淆,难道,她将他跟十岁的谢遗奴……混淆了?
谢玉京的脸色有些青。
“问你,如今是几年。”
“你傻子啦?”容凤笙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然后捏起自己的发丝,“我就是确认一下,你看我是什么颜色的?头发是什么颜色”
“是黑的。”他无奈地回答。
“那这里呢?这里呢?”容凤笙点点自己嘴唇,又扯扯自己衣袖,她倒是喜欢与他这般,有种一起分享回忆的感觉。而且只有在这种时候,才能令她感到他是鲜活的,是存在于她身边的,是……需要她的。
“我的眼疾早就好了。”
他拉下她的手,眉宇间满是无奈,是愈发搞不懂了,她到底想做什么?
就听见一道有些轻的声音响起。
“遗奴如今,不再需要我了吧?”
为什么这么说?谢玉京有些惊讶,她却半撇开脸,侧脸线条精致,咬着嘴唇,嗓音淡得像烟尘,“因为以前,你都很乖很听话的,”
谢玉京忍俊不禁,“我现在哪里不乖,哪里不听话了。”
“你不在我身边,我醒来都没有看见你。”
她一本正经地说,竟变得有几分幼稚。
容凤笙不禁想起,自己从那个,长长长长的梦境中醒来,睁眼却是无尽的黑暗,空旷的室内,没有一个人的声息,她想要出声,也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好像,整个世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,没有父母、没有亲人、什么都没有,那种排山倒海的空虚感,转瞬将她淹没,那一刻,她无比渴望有人在她身边。她用尽全力,转身摸索,摸到了一抹温暖的手背,下意识地紧紧握住了。
她抬眼看去。
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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