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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腻腻的桂花糕于两人唇舌间畅游,最后全数被商鹤夺走。
他连沾在沈枝唇珠上的糕屑都不放过,张嘴用力舔吻,语气坏极了,“枝枝嘴里的就是甜,都腻进了我心里。”
沈枝抬手探了探擦破皮的唇瓣,鼓气嗔他,“你咬疼我了。”
“我吹吹……”商鹤轻轻捏住沈枝的两腮,凑上呼气,还骂咧自己,“都怪混蛋商鹤,把我乖乖嘴巴都咬破了,一会儿回去就罚他跪键盘。”
沈枝对于商鹤骂自己的行为‘扑哧’笑出了声,调侃着加重惩罚,“跪键盘太便宜他了,应该赶到客房睡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商鹤立马为自己说话,“商鹤罪不至死啊乖乖。”
沈枝屈指弹了弹商鹤的额头,纠正他,“什么死不死,会不会说话。我只是让商鹤去睡客房,没那严重。”
商鹤拥紧沈枝,俊脸贴在柔软那处蹭着,“枝枝,在我这里,睡客房就跟要我命一样严重。”
“我说的是商鹤,又没说你。”沈枝把商鹤推进他自己埋的坑里,“反正今晚卧室禁止商鹤进去。”
“那商鹤可真可怜啊,不能抱着老婆睡。”商鹤神情黯了黯,但很快又亮起来。
他颔首,笑言,“还好我叫商三岁,可以抱着老婆睡。”
沈枝被商鹤的诡辩给逗得哭笑不得,她拍拍商鹤的唇,“你这张嘴啊……坏死了,我说不过你。”
耳鬓厮磨后,两人并肩相靠,望着窗外的夜景,无话。
在离家还有几分钟的路程,商鹤忽然开了口,“枝枝,我明天下午有个宴会,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饭了。”
他还叮嘱沈枝在六点之前一定要回家,给他报平安。
沈枝没应声,踌躇了下,询问,“是什么宴会,我不能跟你去吗?”
商鹤倒也没隐瞒,“六年一次的游轮宴会。枝枝不是怕海吗,我想着就不带枝枝去,免得出现应激反应。”
沈枝暗暗摸着包里的邀请函,笑着回了声‘好’。
——
隔天傍晚,沈枝按着邀请函的地点来到宾客入场地。
她从侍者手中挑了一张较为朴素的面具戴上,跟随侍者的指引踏上了游轮。
许是惧深海的缘故,沈枝走得极小心翼翼,视线也不敢乱瞟,深怕和上次一样晕海。
游轮非常大,布景金碧辉煌,灯光亮丽。
沈枝寻了处安静的地方,端起一盘小甜品自顾吃着。
随着越来越多宾客的涌入,宴会也随着舒缓的钢琴曲拉开了帷幕。
正当沈枝吃得起劲儿,腰身猛地缠上一双有力的手臂,男人宽厚的胸膛也压了下来。
沈枝还没回过头,独属于商鹤的气息便主动钻进沈枝的鼻翼里,肆意搅弄。
“抓到一只偷吃甜品的老婆。”商鹤脑袋探过来,咬住沈枝手里的叉子,轻笑,“就知道你会来。”
沈枝放下手里的甜品,借着商鹤手臂的力道站起身。
不料右脚被椅子绊了下,踉跄着扑进商鹤怀里。
她颔首,藏在面具下方的脸带着震惊之色,“你怎么知道我会来?”
商鹤垂头亲了亲沈枝沾了甜品的唇,“猜的。那天在沈庆祥家,宋槐序出去了一趟。”
“那家伙仇视我,心里自然不憋什么好事,他肯定又和你说了关于身份的事儿。”商鹤一一分析,“加上昨晚枝枝主动让我带,我很难猜不到啊。”
所以商鹤才会提了一嘴宴会的事情,目的就是引着沈枝主动参加这次游轮宴会。
“那你不生气我偷偷过来吗?”沈枝主动往前迈开一步,和商鹤身体紧贴。
“我说过的,枝枝只要不离开我,想去哪儿都可以。”商鹤环紧沈枝盈盈一握的腰身,左右摇晃。
他俯身用鼻尖蹭了蹭沈枝鼻尖,声线缱绻,“我老婆爱都来来不及爱,哪能生气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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