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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山一中（第1页）

“默认天赋三，我是什么时候用的？”

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，就在江辞以为他又要死机的时候，系统出声儿了

〈一年前。〉

“具体点儿。”

〈抱歉，玩家江辞，无权限查看。〉

“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查看？”

〈抱歉，玩家江辞，无权限查看。〉

江辞默了一会儿，开口“其实我挺好奇的，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？”

〈抱歉……〉

“可别抱歉了。”江辞摆摆手“你是人还是人工智能？我感觉你挺讨厌我的，这是人工智能表达不出来的情绪，但是吧……”

江辞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“我都到这儿来了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啊？”

系统没吭声儿。

“你知道我不是原主，对吧？”

〈知道。〉系统这次竟然回话了。江辞有些不可思议。

“那么，方便给我讲讲吗？”

〈不方便。〉

“聊点儿别的？”

〈你可以随便聊，方便的话我会回复。〉

“我跟陆垠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
〈不方便。〉

“我跟你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
〈不方便。〉

“你跟陆垠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
〈不方便。〉

江辞无了个大语“有什么是方便的？”

〈都不方便。〉

“人工智障。”江辞骂了一句，也不想再去逗弄系统了。

等待往往是漫长的，尤其是没什么事儿可以干的等待，江辞起先还能睡觉，但谁也不可能连续睡72小时吧？

睡饱的江辞瞪着眼望着黑洞洞的四周。

门被打开。

“036号，可以出来了。”教官拉人的动作可以算得上粗鲁，江辞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拖着往外走。

好黑，外面也是黑的，一点光都没有，江辞甚至连拉着他的教官都看不清。

被这么跌跌撞撞一路拖出去，终于重见天日了。

江辞感动得想哭。

一出门，适应了强烈的太阳光，就看见洛尘蹲在角落左瞧瞧右看看，贼眉鼠眼的。

洛尘看见他，招了招手，走过去“可算出来了。”

江辞有点惊讶“你逃课了？”

“想什么呢，我请假了。”洛尘拿出假条“陆垠帮我批的，当老师是真爽啊。”

听洛尘这么说，江辞就知道陆垠没把老师也有娃娃的线索告诉他。